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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綠島之於台東,正如同你之於我。問何時在虛無相見?答案瞭然於無語凝噎;論何處在懇切相見?答案沉於「九個母親的兒子,九個姊妹的兒子」的身後,我不曾打從心底期待。」

 

在繁華之中我看見繁花,錦簇於我的眼簾;但在夢境之上,如何再現夢境?我用細線扛起了中心的十字架在心中找出中心點,筆桿擺了又改,躺了又站。調子浸在芝加哥藍調的冷漠,指腹的斗形紋壓過了情愫抹上了一層孤獨。在畫紙上如希特勒的閃電戰,冷漠稱霸了整片畫紙,我駐足之中。冷漠的冷鋒劃過冰冷的髮梢,不是暖心的同情而是傷心的心碎。

 

萋萋除盡還生,恨如芳草。愴然暗驚,水邊紅袂分時。夜月一簾幽夢,冬風萬里思情,素弦聲斷,與時光一同流逝的香氣,濛濛殘雨籠過我短暫的晴天。我打直自己卻不勾出自己,我打平了自己撫出了一片心煩意亂;我承載的喧囂在我硬心蕊中宣洩,用玻璃瓶裡的咒語在九月的尾巴下起了一場驟雨,天空倒出了一個我逃離的時候可以任性的地方。

 

燈火星星,人聲杳杳,歌不盡我心中烽火。床燈暗,暫夢回,一聲聲滴我心碎,孤舟划過思念的峽灣,離人臉上倉皇得滑下了幾行淚。我拖著腳踝的舊傷跛行,走過了落地鼓和大鼓同時進行的漸強。用路上撿拾的貝殼補起了你的陰晴圓缺。你的雪花和我的火花同時盛開,我只在你的表面看到晃動得自己,越看越是顫抖,最後你凍住了我的溫度。如果我有聲音我會竭力高唱,蓋過你的心碎,撫平你的憂愁。但在你的世界我是啞巴,鎖在了惆悵的地牢。

 

「談何時雀躍?誇口說是在雪霧層裡看到你身影的出現,但,皎潔的月光印在雪中卻只反射出了我的諸神黃昏;笑何處在夢迴相見?直指霧中曇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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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oe40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